开幕式现场
2016年10月21日下午6点“觉jue——祁璐艺术作品全球巡展·佛罗伦萨展”在美第奇 -洛伦佐 博物馆(Opera Medicea Laurenziana )盛大开幕。参加开幕式的嘉宾有托斯卡纳大区议会主席Eugenio Giani 、美第奇 -洛伦佐博物馆馆长Enrico Boci 、 中国驻佛罗伦萨总领馆副总领事颜金林、佛罗伦萨美院执行院长Semeraro先生、 郎士宁研究所所长 Francesco Vossilla先生、 米德尔伯利学院校长Rosa Cuda博士以及意大利各界人士100多人到场参加开幕式。
祁璐捐赠作品给美第奇 -洛伦佐博物馆,与馆长Enrico Boci 先生合影
祁璐接受电视台采访
附:祁璐老师在开幕式上的发言稿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
下午好!
首先,请允许我对各位今天的光临表示感谢!
今天在美第奇洛佐伦博物馆举办“祁璐作品展”,我感到十分兴奋和高兴。
佛罗伦萨是一座伟大的艺术殿堂,文艺复兴的发祥地,这里诞生过一大批伟大的艺术家,是每一个画家神往的地方。 我带着有千年传承的中国花鸟画,到这样一座城市展出,在这里与意大利美术界杰出人士对话,是艺术跨越时空的一次奇妙相遇,是一次非同寻常的艺术之旅。 这次佛罗伦萨展,是对我近年来艺术创作的一次总结,也开启了我的作品与欧洲美术界对话的新阶段。 我的思考和创作,因此有了一个新起点。
文艺复兴触发了绘画、雕塑等造型艺术在西方世界的辉煌,其光彩至今让人仰慕。 从佛罗伦萨的历史中,从美第奇家族与文艺复兴的特殊关系中,都可以看到,文艺复兴时期造型艺术的辉煌,诞生于当时意大利独特的文化氛围中,也孕育在自由、融合、个性发展的城市生活里。 我希望通过在佛罗伦萨的艺术交流,既有艺术上的收获,又在绘画与文化和生活的互动方面,获得灵感和新的认识。面对自己所生活的时代,怎样用自己的艺术表达做出回应。
这次在佛罗伦萨展出的50余幅作品,有“诗象”和“妙象”两个系列,汇集了我近年来的主要作品,也呈现了我的艺术追求。 选择“觉”作为佛罗伦萨展的主题,体现了我对艺术创作的认识,也来自我对中西文化交流的一点理解。 “觉”这个中文词的含义,在意大利语中对应着多种意思。 将近两千年前,佛教传入,是外来文化第一次大规模进入中国。当时中国人用“觉”来表达对佛的理解【翻译:当时中国人在awareness的意义上使用“觉(Jue)来表达对佛的理解】。 今天,我的作品以”觉“为主题走向佛罗伦萨,像一条涓涓小溪,汇入新时代中西文化交往的洪流,也是在借用“觉”这个词探寻中西文化的相通和相互理解之道。
站在这里,我想到三个时间的比较。 第一个时间,这一次,经过十来个小时的飞行,我带着自己的作品,跨越欧亚大陆,来到佛罗伦萨。 第二个时间,经过多少年,文艺复兴时期在这里诞生的艺术品,人们才能在中国看到? 第三个时间,经过多少年,一千多年前中国宋朝的绘画,人们才能在欧洲看到?
对后两个时间,我的知识不能给出一个准确数字。但我知道,跟十几个小时相比,那都是极其漫长的时间。古今艺术交往在时间上的巨大反差,突显出当代艺术创作环境的一个重要特点: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的艺术交往,正在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刻地影响着艺术家的艺术感觉和表达。
中国有个成语“春华秋实”,说的是春天开花,秋天结果。我想借用其中的“花”和“果实”表达我的希望。我期待,在我的未来作品中,佛罗伦萨之行绽放出别样的花朵;我也希望,我们共同在艺术交流之中收获丰富的果实。
最后,再一次对各位的光临表示感谢!
当地时间今天中午12点“觉jue”祁璐艺术作品全球巡展·佛罗伦萨展学术研讨会在米德尔伯利学院召开,本次展览学术研讨会的主持人Francesco Vossilla艺术评论家,郎世宁学社主席,美国贡萨格大学教授,参加研讨会的有米德尔伯利学院校长Rosa Cuda博士,佛罗伦萨美院执行院长Semeraro先生等。
祁璐与托斯卡纳大区议会主席Eugenio Giani 合影
祁璐与佛罗伦萨美院执行院长Semeraro先生合影
祁璐与中国驻佛罗伦萨驻总领馆副总领事颜金林先生观看画展
祁璐与这次画展的学术主持郎士宁研究所所长 Francesco Vossilla先生合影
附:祁璐在研讨会的发言
千年花鸟,历久弥新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
上午好!
这一次来到佛罗伦萨,我随身带着一本书,《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是一位著名的中国画家黄永玉先生写的。翡冷翠,佛罗伦萨的一个美妙的中文译名,是黄永玉先生带着画板游历欧洲的终点,也是我的作品在欧洲的起点。他在书中写道,如果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一路上探访历史上画家的绘画和生活,会是一部生动的美术史。
将来我也很想写本书,就叫作《从翡冷翠启程》,书的开头,就是我来到文艺复兴的发祥地佛罗伦萨,走进美第奇宫,在一个充满艺术记忆的地方,聆听在座的各位嘉宾谈论艺术。
在开始写这本书之前,今天,我想结合中国花鸟画和我的作品,谈谈我的绘画体验。
千年花鸟,题材恒久,形式常变,意义常新。
花鸟成为中国的绘画题材,起源于佛教绘画中的花卉。大约一千五百年前,中国有了花鸟绘画作品。大约一千三、四百年前,唐朝,花鸟画成为中国画的一个独立门类。大约一千一百年前,五代时期,徐熙、黄筌为代表的两大流派,确立了花鸟画发展史上的两种不同风格类型。大约一千年前,宋朝,花鸟画的发展达到第一个高峰。在美第奇宫很容易理解,宋朝的皇帝为绘画花了很多钱,建立了宫廷画院。大约九百年前,宋朝皇帝是宋徽宗赵佶,他本人也是一个杰出的花鸟画画家。从那时到现在,花鸟画一直是中国画的一个重要门类,不断发展演变。
花鸟这个题材,为什么能贯穿千年,为什么画家们画了一千多年,今天还在画花鸟?在中国画家眼里,花鸟从一个外在的对象,逐渐转化为一种内心的意象(image),花鸟画的意义,从外界的装饰转向内心的表达。随着这些转化,花鸟作为绘画题材,其意义越来越丰富,画家可以是在描绘花鸟,也可以是用花鸟寄托自己的情感,还可以是借助花鸟表达对世界的感知,以及对生活和生命的理解。
一代又一代花鸟画家,用自己的感觉去捕捉时代的情感特征,探索新的表现形式,寻找新的技法新的材料,让花鸟画的形式不断出新。正如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再开,每一次花开都会给人带来新的欣喜,花鸟画以形式的常新,带给人新的意义。
小时候我生长在大山里,那里距离我现在生活的北京,有两千多公里。那时,北京跟星星一样远;那时,我曾经扒着火车头去上学,春天里沿途的山上开满红色的杜鹃。现在北京冬天里,外面下着雪,花卉大观园里盛开着亚热带的鲜花。花与我的关系在变,花与人的关系在变,世界与我的关系在变,我对世界的感觉在变,这些变化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让感觉的激变化作花儿绽放。
我画花鸟,并不追求表现自然生命的生长,而是把自己领悟的艺术生命赋予自然生命,并展现这一艺术生命的生长过程。把绘画当作这样一个过程,就能体会到一个生命的不确定所带来的担心、欣喜、期待。我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迎接每一次创作。人的生命和花儿的生命,都是自然生命,在一个自然生命对另一个自然生命的观看和描绘之中,发觉艺术生命,这是我在作品中的一贯追求。通过花儿和我在绘画中的连接,我体会到了两千多年前中国哲人阐述的“天人合一”的观念。我期待作品把我的体会传递给观者。触发观者对艺术生命的发觉,也是我的作品的意图。
我在绘画中不断认识自己与这个世界交往的方式,认识人与人的关系,也为自己的作品与观者相连来构建一条途径。
每一笔水墨落在纸上,都有一种独特的美妙。这种美妙,来自一种张力,确定的意图和不确定的意外之间的张力。每次下笔我都有确定的意图,但是水墨在纸上的渗透和蔓延,却总会有着意外的不确定的效果,我又根据这一不确定的结果,去决定下一笔的意图。在意图与意外的交替中,在确定与不确定的相互冲击下,花儿开始绽放,感觉开始流淌,自觉开始浮现,最终,光与色彩释放开来,可能是意义的发觉。
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
活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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