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来,用音乐疗愈疾患,作为一种健康管理方式,被中医学界广泛研究和推广应用。上世纪三十年代后,一批批从国外学习音乐治疗的学生和医护专业人员,将其作为一种辅助治疗手段,针对心脑类患者提供医疗服务,受到患者及其家属的广泛欢迎。近年来,音乐疗愈在一些大学艺术院系开设音乐疗愈专业的助推下,在国内外迅速蔓延。特别是借助人工智能具备“AI音乐疗愈”效果时,形成了“三热三缺”的独特现象。本文以图歌乐的为例,从音乐疗愈维度分析“三热三缺”现象的热闹现状、解决办法与发展前景。
原理溯源和中西融合
如果溯源音乐疗愈,可以延伸到古代中医的五音对五脏,即:宫、商、角、徴、羽,对应脾、肺、肝、心、肾。《皇帝内经》认为“五脏相音,可以意识”。以五音,养五脏,五音疗法是调养人类身体素质的特色方法之一。相关资料认为:宫音对应脾脏,漫而缓,有沉洪雄厚之韵,属土,入通于脾;商音对应肺脏,声音促而清,属金,入通于肺;角音对应肝脏,声音呼以长,属木,入通于肝;徵音对应心脏,声音雄以明,属火,入通于心;羽音对应肾脏,声音沉以细,属水,入通于肾。医生对一些不必住院却需要帮助的心脑血管病患者群体,提供听音乐、唱歌、学乐器等建议,通过一段时间,患者康复收到比较良好的效果。而“音乐疗愈”的概念,则是对西方音乐疗法到中国的自然转化与传统中医学融合的结果。此概念适用范围,将在另一篇文章中表述。新时代的年轻医护群体,在利用人工智能提高工作效率的时候,也会利用手机中的AI软件生成歌曲或者乐曲,让患者倾听缓解病痛,继而鼓励患者出院后,用AI音乐软件进行自我疗愈。譬如图歌乐一年来被广泛推广应用于社会各界,助力AI音乐疗愈事业,受到前沿学科带头群体的特别关注。
“三热三缺”新现象
自从suno、豆包、元宝等出现后,一些工作生活压力大且超负荷运转的群体,开始用AI软件生成音乐,作为一种解压放松的方式,自娱自乐。
图歌乐这款AI音乐软件设有的“打赏榜”“热歌榜”“飙升榜”“人气榜”栏目,似乎是生成音乐之余可以闲逛的“AI歌市”。值得肯定的是,图歌乐管理层的市场突破口选择了在风景区和公园推广,体验者身心愉悦更加明朗,疗愈效果更加显著,使得一批又一批体验者一窝蜂涌进图歌乐。这部分群体与其说是体验,不如说是实现了与AI音乐的双向奔赴。他们可以在图歌乐中随意创作AI音乐投稿,参与AI音乐大赛、赢新年贺礼、赢电影(电影节)门票、电视节目(晚会)门票、风景区门票、歌星演唱会门票、赢取歌星同款水杯等,包括给歌星提出创作要求。或是参与汽车嘉年华、AI文旅时尚等各种打卡活动,更主要的是横向的图歌乐用户之间,可以听到彼此作品,根据自己的喜好点赞、献花、打赏,或者仿照对方优秀作品生成类似的歌曲,甚至生成图歌乐自己专属的二维码,邀约朋友一起娱乐。用户之间彼此赠歌、约歌、进行battle(意为比赛、战斗)等,形成了2025年的“图歌乐狂欢之春”。
由于人工智能技术发展水平所限,生成的歌曲和乐曲,即便是经过二三十遍的筛选,上传到视频号、抖音等,也有一部分难以掩盖“AI味儿”,跟真正音乐人演唱,或者弹奏的乐曲,有一定差距。不得不承认,通过技术人员和测试人员及体验群体的共同努力,一些质量较高的AI歌曲或AI乐曲,已经非常接近专业音乐人获奖的作品水准了。因为外行已然听不出来孰真孰假,从而形成了“三热三缺”现象。
“三热”即学生、老年人和音乐爱好者三类群体对AI音乐疗愈的需求之热;“三缺”则体现在高精尖人工智能人才之缺、专业音乐人参与之缺,“音乐+AI+医学”复合型人才之缺。这一现象的背后,既有社会需求的推动,也有行业发展瓶颈的制约。接下来,结合图歌乐技术特点(如图片生成音乐、AI在民族乐器识别、男女声区分、情感变换等方面的局限性),深入分析“三热三缺”的形成原因,探讨新突破口的可能性。
“三热”现象的背后原因
学生群体对音乐的需求主要源于考试压力、升学压力、就业压力所造成的身心健康问题日益增多。因为考试多、比赛多成为日常,青少年心理问题发生率逐年上升。鉴于此,学生群体亟需通过源源不断地富有个性化的新音乐作品,来舒缓内心的紧张、不安和焦虑。因此,在课余和学校之外的时间,用AI音乐软件生成适合自己心情的歌曲和乐曲,成为当下玩得较嗨的新时尚。AI音乐因零成本、低成本、自然健康的特点,成为缓解视力、缓解压力的重要手段。老年群体面临身体机能下降、身心脑失衡、子女的房贷车贷、及与孩子在孙辈教育培养产生摩擦矛盾、生活伴侣离开等多重挑战,AI音乐疗愈可以在改善睡眠质量、缓解孤独焦虑等方面,提供更多的情绪价值和情感补充,突显疗愈效果。音乐爱好者群体则追求更高品质的精神生活,他们不是被动接受疗愈,而是更加积极参与AI音乐创作,推动了AI音乐疗愈的多样化发展,引发了疗愈经济的迅猛爆发。因而,图歌乐自2024年春一经面世,便赢得了这三类群体的热爱,甚至一部分发烧友因此放弃业余时间,参与到图歌乐研发过程中。许多学生用图歌乐的“一键生成”功能生成歌,在朋友圈炫酷。一部老年群体则利用图歌乐的“修改歌词生成”功能,亲手写词生成AI歌曲,与周围人互动,改变社交方式,提升自我疗愈水平,找到新的生活乐趣和养老方向。一些慢性病如神经性头痛、胃疼、失眠、焦虑等不治而愈。而音乐爱好者用图歌乐“随机生成”的歌词,先听AI的独特旋律,捕捉些许灵感,再按照传统习惯进行创作。甚至专业歌星也参与到与歌迷互动活动中。
这三个群体的需求差异非常明显,但同样期待通过AI音乐获得心灵的安抚、慰藉和启发。这种自我疗愈需求的爆发式增长,极大地推动着AI音乐疗愈产业快速发展。然而,图歌乐等AI音乐生成工具在满足这些需求时,仍面临技术瓶颈。为了实现生成时间的快速,一些程序不得不简化后,功能的精准度难免出现瑕疵。例如,AI在生成过程中精准识别民族乐器的音色能力稍显不足,生成的音乐只能一部分达到真正艺术作品的高度;也难以精准区分男性女性发声特点和情绪变化的不同生理特点,影响音乐的情感表达;情感变换不够自如,在满足用户个性化多变化的心理需求方面能力需要再提升等。
“三缺”困境的深度分析
“三缺”: 首先是高精类人工智能人才的短缺,严重制约了AI音乐疗愈的智能化发展。图歌乐所在的科技公司,人员数量基本属于国内同类头部企业的基层规模,人才结构当然不可与腾讯、抖音等大企业相比。高水平的人员占比太少,现有算法在用户写词前提下捕捉情绪变化上需要再努力,AI音乐推荐的音高、音色等不够精准。其次是专业音乐群体的参与度不足,使得用户市场基本定位在普通大众娱乐,音乐疗愈作用在深度发挥上需要进一步精细化设计,用户多样化需求不能在短时间内得到满足。尽管管理层通过中央音乐学院等高水平专业人士帮助提升生成音乐作品质量,并且找到以唱《老鼠爱大米》名扬音乐界的杨臣刚与体验者进行互动,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图歌乐在音乐界的关注度。第三个突出问题是既懂人工智能、精通音乐和具有心脑神经科临床经验的复合型人才匮乏。这种人才的缺失,导致技术创新与音乐疗愈的专业性在近期与图歌乐的功能性深度融合上显得吃力。
这些问题从另一个维度讲是社会问题。根源在于教育体系与市场需求脱节,导致行业发展跟不上人工智能时代的步伐前进,形不成规范的音乐理论与应用的准确契合。但部分探索性高校在音乐疗愈与心理学和人工智能交叉学科的建设上有所努力,上海同济大学周彬等人出版的《艺术疗愈概论》就有音乐疗愈的内容。中央音乐学院有音乐与人工智能产学研一体化中心,已受邀全程策划并参与制作湖南卫视《青春中国第二季》,赢得非常好的收视率。同时,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央美术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也在与国内外市场积极对接,探索、总结和交流AI音乐等艺术疗愈的原理、现状、问题和前景。特别是中央音乐学院与中国人工智能学会在这方面的努力从未停止,所举办世界音乐人工智能大会,汇聚全球音乐人工智能、音乐与脑科学、音乐游戏学院等领域有影响力的领军人物、音乐产业相关企业代表等,探究最新前沿技术与产业热点。但由于规则和规定的制定和运行需要一定程序规范和推广,因而导致当下复合型人才培养不足。正是由于缺乏既懂音乐又懂AI技术,又懂心、脑、神经科学的复合型人才,最终导致技术研发与用户需求之间存在一定的隔阂,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
突破“三缺”的重要路径
在一批高校开设艺术疗愈研究中心和专业的当下,Deepseek横空出世,00后10后对于知识的获取和运用,在第四次工业革命到来之际,产生了蜕变,与六七十年代的工作学习方式,截然不同。如同遥控火箭升空和驾驶马车前行的区别。有条件的高校可以开设音乐疗愈与人工智能交叉与时俱进的专业,培养既懂音乐原理、AI技术和心脑神经学的复合型人才,即“音乐+AI+心脑神经学”复合型人才。图歌乐可以进一步与更多高校合作,建立联合更细化的专业内测室和实验室。针对AI在民族乐器识别、音高音色区分和情感变换等方面的技术瓶颈,开展各种专项研究和实验。联合Deepseek等新型软件,训练AI模型更加精确地识别民族乐器的音波特征。通过声纹识别技术,提高AI对音高音色的区分能力。通过情感计算技术,使AI能够更自如地变换声音情感等。
不拘一格吸引跨学科人才。吸引更多专业音乐人和心脑神经学科人才参与音乐疗愈行业,才能进一步推进疗愈事业再上新台阶。实际上,冲在一线的各种专业科研人员,也在与时俱进,争分夺秒,进行理论与实践的实验和探索。图歌乐可以邀请医生、音乐治疗师、音声疗愈师、作词家、作曲家、歌唱家、演奏家等专业人士,定期与企业技术人员面对面交流互动,参与AI音乐生成算法的优化。例如,医生可以提供适合AI音乐疗愈的病患群休案例,在疗愈过程中配合相应的科学医护手段。专业音乐人可以为AI提供更精准的音乐素材,帮助AI更好地理解民族乐器的演奏技巧和情感表达方式;同时,对AI生成的音乐进行人工审核和优化,确保音乐的情感表达符合用户需求。同时心脑神经学的专业人才及时测量和研判AI音乐具体案例的疗愈方向和疗愈效果。结合音乐治疗师和音声疗愈师的经验,进行靶向实验与探索。
制定统一的音乐疗愈技术标准,规范AI音乐生成的流程和质量要求。图歌乐可以主动作为,牵头成立行业联盟,联合其他音乐疗愈平台,共同制定AI音乐生成的技术标准和音乐疗愈标准。例如,针对民族乐器识别和情感变换等技术难点,制定详细的评估指标和优化方案。同时,通过定期举办技术交流会,推动行业内的技术共享与合作,加速不断突破的技术迭代升级。
市场助推和发展前景
AI音乐疗愈正处于快速发展期,“三热”现象展现了巨大的市场潜力,而“三缺”问题则提示了发展新方向。目前,深圳大学艺术疗愈研究中心主任王维彬教授负责牵头的全国科技赋能艺术疗愈研讨会和工作坊实践,注重的就是AI艺术疗愈行业的重量级专家和市场领军人物。只有突破人才瓶颈,才能实现AI音乐疗愈本质的飞跃。这需要企业、高校、社会多方共同努力,推动AI音乐疗愈走向更先进、更专业的未来。
关于艺术疗愈市场的新爆发,上海个别企业主动结合同济大学等名牌学院持续推进艺术疗愈的行业发展,或者形成线上大众疗愈经济的新态势。而广东福建沿海一带则有诸多艺术疗愈人员不断探索和实路各种艺术门类的疗愈新方式,主动与相关部门对接,研发艺术疗愈师的执业标准和行业规范。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央美院、北京师范大学等高校相关人员,则主动利用相关医院进行深入研究和实践,结合艺术治疗和艺术疗愈进行国际化的多方面交流、推广和应用,注重更沉稳、更科学、更安全的研究与实践。
图歌乐在当下具有不可替代的优势。一是占位优势,居首都北京高科技集中区域。二是管理思维优势,管理层具备改革开放前沿的融资思维,又坚持稳扎稳打的经营原则。三是规模适中,布局调整灵活。亟需在巩固现有大众娱乐市场的基础上,通过更深层次地产学研合作,完善人才激励机制,瞄准大健康方向,明确AI音乐疗愈技术体系的学科建设,推出AI音乐疗愈新赛道,结合AI文化产业发展的特点和规律,有效解决AI在民族乐器识别、声音辨析和情感变换等方面的多个技术瓶颈,为用户提供更高品质的AI音乐疗愈体验。
同时,图歌乐可借助主流媒体的宣传优势,到社会生产生活重要核心区和中心市场区域主动做沟通和对接,引起AI音乐疗愈需求强烈群体的特别关注和深度体验,才会踏出更加宽阔平坦的大众娱乐发展大道。AI音乐的精品化赛道,应当勇敢地对接专业音乐赛道,因为传统专业音乐作品创作,同样借用了古筝、二胡、琵琶、钢琴、萨克斯等工具。图歌乐的AI同样是工具,不过是隐藏在小程序中,科技含量更高,玩法更便捷、更前沿。
AI音乐既然可以疗愈,为什么不可以跟专业拼一拼呢?中国科学院院士、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曾言:敢想,就有可能成。如果想都不敢想,怎么可能成?不仅仅是AI音乐疗愈,科技赋能艺术疗愈后,谁能率先占领艺术疗愈市场主阵地,谁就有可能成为AI疗愈行业新的领军人物。
歌者(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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