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暨龙,字晓龙、金锡。山东潍坊人,幼随画家丁鸿雁先生习学工笔花鸟画,由明清入唐宋堂奥,遍临历代名作.得蒙书法家高东岳先生教授瘦金体,得其三昧
读仕明的画总觉得他画的随意,但笔力挺健圆浑,有一种人生沧桑之感,其画甚入吾心,初见仕明我们是在海外,交流几句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我十分喜欢仕明的画并马上邀请他在我所在的大学讲学
青年画家赵邦尧长于水墨写意,他笔下的荷叶墨色干、湿、浓、淡、焦润色丰富多变,时柔软婀娜,时遒劲而富张力,简约而空灵,竹兰花草逸趣盎然,柔缓而不失苍劲。
王新箭的作品不仅适宜观看,而且更适宜倾听——如果说“倾听”有“倾身而往”的基督教神学气质,那么,我愿意将它换为“闻听”,即“如是我闻”意义上的闻听。
如今的观众看艺术品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状态,人们往往不去深究作品的优和劣、好与怀,只会留意价位和知名度,无论多恶的画、多丑的作品,只要价位极高,马上就围上来一群人。
近年来,全国各地名目繁多的各种艺术展览层出不穷,尤以京沪两地的表现最为突出。有时一天之内,就有几个或十几个展览同时开幕,艺术展览的数量正在出现爆发性增长。在如此欣欣向荣、热火朝天的背后,由艺术展览过热导致的一系列问题也越来越凸显。
在英国,既有特纳奖这样离经叛道的当代艺术奖,也有如约翰·莫尔奖这般由私人基金会主导的绘画奖,且约翰·莫尔奖从设立之初就从来没有中断过。只是在2001年因为利物浦国家美术馆整修而不得不中止对外开放,但是2001年的展览内容都延迟到了次年。